最后他们还是不敌徐母的无赖,不止让人拿走了篮子,还丢了面子。

江雪委屈死了,趴在桌子上呜呜哭了起来。

她含着哭腔叫屈:“就是李薇薇,呜呜~我没说谎!就是她,她咋恁坏啊!这下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小偷,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江雪虽然平日娇纵几分,可也不至于偷人家几棵野草,她城里来的哪会稀罕这东西。

跟她一起来的知青都不相信徐母的话。

可他们势单力薄,哪是徐母那泼辣货的对手,三言两语就给江雪就被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江雪羞愤欲死。

哭的眼泡红红的,几个人劝了好几轮才回房睡觉。

可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江雪恨死了李家人,她也不像外表看着柔柔弱弱好欺负,心里直发狠,别给她逮着机会!

陈笑一向比其他知青睡得晚,特别今天光明正大的教了周麟枢一阵子,一霎就到了半夜。

他到点儿就开始犯困,眼皮耷拉着直打架。

而周麟枢心里更是涌起一股没来由的冲动,他抿紧嘴唇,垂下眼帘,看似认真的写着字,实际上心思早不在这里。

耳朵竖着,听着陈笑的动静。

陈笑实在撑不住了,头歪着靠着床柱,语气软软的:“周麟枢,该睡觉了。”

男人心脏砰砰直跳。

下意识吹灭了油灯。

陈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黑漆漆一片,突然经历这个,他眼睛很不适应,竟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周麟枢你怎么把灯灭掉了,我什么都没准备呢。”陈笑抱怨他一顿,说着在床上摸索起来,他睡觉前一定要换上睡衣,现在这样连个衣角都没掀,让他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