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世的男人,倒是意外的纯情。

后来他才知道,都是伪装,个大骗子!大色狼!

俩人上山饱餐一顿,陈笑坐在石头上有点儿犯困。

细细碎碎的光斑从树叶间隙落下来,晒的人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陈笑喟叹一声,装作不经意问起周麟枢。

其实他心里门清,差不多大半天都被他用来打探消息,哪不清楚周家的事。

他知道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住在一间破瓦房里,从不与外人交流,也难怪最后死了好久也没人发现。

陈笑想着蹙紧眉头,他太沉默了。

男人正在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动作一顿又恢复平静,眼睫低垂下来,显出一点儿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的家人,他们都死了。”

直接冷场。

到最后陈笑才从他嘴里得出一点儿模糊的大概,才知道周家原来是迁徙过来的,是世代相传的相师。

到男人父亲那一代,因为某种原因,只剩下几本古籍,男人一身道术,都是自己一点一点琢磨出来的。

陈笑听了直冒冷汗。

后来事情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他教男人捉鬼。

下山了陈笑还在感慨:“周麟枢,你活这么大真不容易。”

他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不过你找了我可算是找对了人,以后我教你修习道术!”

他说着笑了起来,然后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