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被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珠子瞪得极大,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啧,不到黄河心不死。

天牢。

陶光端坐在稻草上,身上套着一件常服,他的话,面色淡然,一点儿都不见惊慌。

他被单独看押,四周死一样的空寂。

他自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大意着了皇帝的道,况且陈笑给他定下的罪名极其可笑,一看就是借口,心里有底,他一点儿都不怕。

陶光猛地抬头,他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果然看见陈笑。

他脸上笑意还未舒展,瞳孔猛地缩紧,他背后哪个女人,是太后。

手下攥紧稻草,陶光告诉自己,别慌。

狱卒慌忙打开锁链,因为太过紧张,铁链子被他弄得哗啦啦响个不停,手也抖得不成样子

陈笑倒也没在意,屏退外人,只留下两名心腹和被绑起来的太后。

“丞相,近来可好?”

陈笑施施然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笑意,紧跟着太后也被人丢了进来,噗通一声栽倒在稻草编成的席子上,发髻散乱,面如金纸。

“要不是朕无意中发现,你们哪能活到现在。”

他一声叹息,语气里未尽之意杀机四伏。

丞相当然不能承认,他趣了眼太后,顶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视线连声否认。

“皇上,这是有人冤枉老臣啊!”

“呵呵。”陈笑冷笑一声,“是不是冤枉丞相自己心里清楚,但愿日后丞相也能这么说。”

他说完果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