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叹息一声, 有气无力的又趴下去了。

绿荷默不作声，抿紧嘴唇。

陶如意本来就没指望她会说什么, 她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绿荷，你相不相信，千年以后的世界，男人女人人人平等, 再也不会有你这样的奴婢, 国家会提供九年义务教育, 就是免费让人读书。”

“还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可以千里之外通话，人还可以离开地球, 去火星木星，哎呀，就是星星上。”

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陶如意说这些话的时候，像极了绿荷曾经见过的飞鸟。

她不知不觉软和了眉眼。

“小姐。”

“啊？”陶如意拈了快糕点塞进嘴里，“绿荷，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忘了吧，反正，我一个女孩子，又是封建时代，唉，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小姐，那里会有女子喜欢女子吗？”

陶如意愣了。

对上绿荷认真的眼神，她心跳乱了一瞬，随即重重点头：“嗯，有的！”

两人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深夜，绿荷轻轻推开门，顺着小径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她先是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刚放下心来，骤然瞥见男人，吓了一跳，才轻声道：“大人。”

一身黑袍的男人只露出一个背影，绿荷将这些天的事汇报完毕，得到他的问询。

绿荷脸色红了一瞬，又重归平静：“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会继续努力的，谢谢大人。”

男人又叮嘱几句，等绿荷离开，他才飞身离开丞相府。

男人正是陈笑手底下的暗卫，得到陈笑指示，这才和心怀怨恨的绿荷打上线，只是现在看了，怕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