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泽欺君犯上,压着陈笑,语气炙热,他的心宛如岩浆般灼热:“不行,我不同意。”

陈笑愣了愣,被他压制住,笑道:“你凭什么不同意,你是——啊!”

他惊呼一声,等男人离开,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一个牙印,他听见男人恶狠狠的声音:“你是我的!”

陈笑照着他的下三路就是一脚,没想到把自己赔了进去。

邢北泽握住他的小腿,宽敞的袍服底下白皙莹润的皮肤隔着薄薄的亵衣若隐若现,陈笑有些后悔自己贪图凉快,把中衣给脱了。

隔着一层衣料,男人掌心的热度烫的他直瑟缩。

“朕要治你欺君之罪!”他闷哼一声,脸上染上点点薄红,梗着脖子强撑道。

像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邢北泽低低笑了两声,□□低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笑一口老血哽住了,仰头就是一口,叼着男人嘴唇。

“你个死闷骚!”含糊不起的声音被水声吞噬,陈笑没说的是,他现在享受的不得了。

当天,邢北泽回家,嘴唇莫名肿胀起来,要是细看,还能看见陈笑刻意咬上的痕迹。

龙床上,陈笑肆意翻滚,半晌,传唤道:“叫刘九进来。”

刘九抬头就见他的主子,面泛桃花,艳丽灼灼,叫人不可直视。

他忙低头,“皇上。”

陈笑早就挥退其他人,见他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摆手召人过来,“刘九,外边现在如何。”

刘九将这些日子的见闻一一禀报,陈笑听了脸色稍霁,现在看来是好的,他有原剧情把握,哪个是忠臣哪个有二心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

思索片刻,就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刘九,即是表达自己对他的信任,又是为了安抚人心,毕竟刘九大半辈子都跟着先皇,那些因为原身和他渐行渐远的重臣都会卖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