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现在是淑贵妃一家独大,她一个位分低贱的小贵人,还不是任人揉捏戳扁的份。

这也是陈笑对她的惩罚。

很显然,水玉儿是个聪明的女人,想通这些关窍后,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跪在地上再没有以前的风骨,软塌塌的像滩烂泥。

陈笑回去之后越想越气,当即派人把邢北泽叫过来。

至于理由,他是皇帝,要什么理由!

邢北泽正在府里聚会,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这里没有外人,防守严密,一群人坐在一起言语间便有些肆无忌惮。

许元一眼看出邢北泽愁眉不展的,当即问了出来,想到几天前的抵足而眠,他脸色铁青,“邢大哥,是不是那狗皇帝欺辱你了?”

“慎言。”邢北泽不悦道。

想到那晚,他被陈笑勾起的绮念再度涌上心头,回味似的攥紧手指。

“许元,你想差了!皇上……人很好。你这样妄加猜忌,没有下次!”他明明白白解释清楚,甚至不惜对许元说下重话,任谁都看得出来,邢北泽是认真的。

其他人或许都觉得邢北泽是心悦诚服,可许元不一样,他,他对邢北泽抱有幻想,他心悦邢北泽,一眼看出男人眼里的情愫。

那是爱恋。

他还想说些什么,邢北泽不在意的挥挥手,将话题拐了回去。

他说道:“诸位兄弟,不知大家对皇上的新政有何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