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 这坛桃花酿是陈年老酒,后劲十足, 这不,没走两步,陈笑自己已经醉了。

陈笑不常喝酒,更不常醉,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自己醉酒之后有多诱人。

“好热啊。”

他难受的松开手, 一个人趴在假山旁边,衣领大敞,露出里面薄白的亵衣, 甚至还有一小块白得发亮的皮肉。

“邢北泽,北泽,人呢?”他烂醉如泥还不忘邢北泽,人刚才还在自己身上靠着呢。他半睁眼眸,一对儿桃花眼水汪汪的,有些迷茫,配着红润俊美的脸庞,好看到了极点。

“陛下,臣在这儿。”邢北泽借着月色看个够才说话。

他不敢轻举妄动,遥遥看着陈笑,眼眸深邃,又极亮,好像燃着簇簇的火焰。

陈笑嘻嘻笑了声,连自称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就知道你没跑。”

桃花酿酒劲儿太多,陈笑根本看不清男人面容,只能看见眼前一团阴影,他笑着扑上去,邢北泽身形晃了晃。

陈笑嘟着嘴撒娇,抱怨道:“你身上好硬啊!”

邢北泽第一次不知所措,身体越发绷紧,僵硬的像个木头桩子。

“陛下。”他是想推开的,可是,临到头邢北泽迟疑了,然后被陈笑探进怀里,“身上也好热啊。”

腾一下子,他以前压抑的那些感觉,就像浇了油,见风就长。

陈笑顺着他笑下三路摸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

陈笑醉得透透的,力气也小了很多,脸上始终带着笑,软塌塌的趴在男人身上。

“走不动了,要抱抱!”

邢北泽还能怎么办,喝醉的陛下犹如天真的稚童,他怎么也硬不下心来,所幸他还记得陈笑寝宫的大致方位,俩人走的很艰难。

陈笑还时不时捣乱,邢北泽抿紧唇瓣,都快被这个小缠人精磨坏了,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要亲亲,还有举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