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脸上带笑,心里已经将此事提上日程。

说起来,原身能越发昏聩,也有身边人推波助澜的作用。

陈笑刚接手原身记忆,只记得曾经仿佛驱使过他一件差事,想必就和这有关。

他便问了出来。

李福德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末了,还沾沾自喜道:“陛下,奴才可是连夜快马加鞭把人派出去了,小半个月就能抵达边关,届时……”

陈笑牙齿咬着腮帮子,就说这次怎么一路顺风顺水的,感情都在这儿等着呢。

派人请男主回来,边关不要了?

每年秋天都是战事吃紧之际,活动在塞外的戎族人打马劫掠之事数不胜数,真当他傻,呸,原身是个傻的,他可不傻。

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陈笑锁着眉头,抬脚任宫婢套上靴子,慢悠悠道:“李福德。”

李福德响亮应答,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想必是皇上见他手脚麻利,又要下发什么赏赐。

当即叩头乐呵呵咧开嘴。

陈笑:“即日起发配冷宫,做个洒扫太监。”

“谢主——”细长声音戛然而止,李福德第一次冒犯皇帝,一对儿眼睁得极大,泛着几分震惊。

“陛下!”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奴才一直以来对您忠心耿耿,求您饶恕奴才这回吧,陛下。”

可惜任他舌灿莲花,陈笑那心是半点儿不会软的。

他倒记起一件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