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夏林眼里浮起一股雾气，声音略微沙哑，沉声道。

白玫被她的目光逼视，浑身不自在，冷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处理掉。”还拿手捂住鼻子，目光嫌恶。

夏林大声道：“白玫，你为什么？”那句抛弃她的话，却说不出口。

可恶，她不相信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白玫见她困兽犹斗，不耐烦道：“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我就成全你。是的，我是你亲生母亲，当年抛弃你的人。”

陈婉华母女识趣地离开一点，让她们母女做最后的告白。

“为什么？”夏林大声质问白玫道，“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又要生下我？”

“这不是明摆着吗，怀孕，只是为了搭上秦昊天的一个理由，能往上流社会最便捷的办法。”白玫神色扭曲，咬牙道，“可惜你亲生父亲只是一坨烂泥，根本扶不上墙。”

“为了报复他，我使了一个办法，告诉他我生了一个儿子。那本是个死婴，秦昊天把他带回家，又被被我的人叫出去赌牌，最终以为自己害死了婴儿。”

“为了赎罪，他还砍掉了两根手指。愚蠢的男人。”

白玫神色薄凉，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林，没有一丝怜悯道：“你本该死的，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眼前，还妄图夺走我的财产，笑话，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白玫，你真可怜，就像个小丑。”夏林听着她的话，从最初的愤怒，沮丧，变得平静下来。

从头到尾，她跟夏大仙都是受害者。

难怪夏大仙最近行为异常，也许，他知道了她的身世。

他想救赎。

想到这一切，夏林冰冷的心，又生出几分柔软。

傻瓜。

就算没有母亲，她也会生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