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摆摆手,不让他们跪下去,并使用巧劲,分出一条路来,让乔良压着曾府的那些人先离开。

百姓们就这么目送着,也不说话,但神色里的愤恨和高兴,是怎么也淹藏不了的。

回到县衙后,安西一夜没睡,把认字的下属都叫过来,一一查看核对曾府查抄的东西。

这些箱子里,不仅有曾年贪赃枉法来的银钱,还有他和县里富户勾结往来的证据。

这些年,曾年为了从富户那里捞钱,帮着他们干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什么抢占良田,逼良为娼,甚至还有拐外儿童,简直罄竹难书!

不管三七二十一,凡是所有和曾主簿有金钱往来的,安西都让乔良带人去抄了家,统统关入了地牢。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安西就听到了击鼓鸣冤的声音。

坐在高高的大堂上,安西听着一个又一个受害百姓的冤屈,心里的怒火越积越盛。

这个曾年!这些尸位素餐的的文书衙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所谓乱世用重典,原来还不愿意杀人的安西,一点点的抛去了人权道德的想法,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字,杀!

花了三天的时间,把曾年相关的,做过恶事的,统统找了出来,然后没等什么秋后问斩的说法,直接让人拉去了刑场。

当着全县百姓的面,一声令下,一把把屠刀举了起来。

霎时,鲜血染红了整个余霞!

但是这样血腥的场面,不仅没有让百姓们害怕,反而一个个露出了激动和放松的神情。

从那之后,安西在扈县的威望达到了顶点,无论吩咐什么,都立马有人去争先恐后地执行。

这次把县衙原有的人马几乎一网打尽,为了更好的展开工作,安西把王文等人一一提拔了上来,自此,扈县真的彻底成为了安西的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