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办法吓唬大伯,把他吓的生病不起。借着这个由头,又找了族老们,逼着生病的大伯把族长的权利让了出来。

没有权利,大伯就是想害他,都没有办法。

碍于安谨举人的身份,大家都站在他这一边,顺利的把大伯一家边缘化了,对他再也没了威胁。

安谨不是不想大伯死,只是他不能自己动手,做过必定留下痕迹,为了以后的仕途,只能含恨忍下这口恶气。

安谨是举人,原本就有当官的资格,可是现在的世道乱,没钱是不可能当上官的。

拿走了大伯家所有的私产,但银钱还是不足,他即使买到了官,却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县令,而且一来,这里就在下大雨,日日涨水,水势一日漫过一日。

可就算是这样,安谨也不能退缩,因为上任了,他就是官身,只要他出事了,朝堂就会严查。

有了官身,大伯一家投鼠忌器,不敢对他们一家做什么,有了官身,他还可以庇护回了老家的岳父一家。有了官身,他才能震慑族里,让他们不导向有了秀才功名的堂哥。

所以,即使每天每天都在下雨,安谨一家依然在郊外的山上等候着,等到雨停,他们就会正式上任。

昨天,雨终于停了,他们又等了一天,把粮食都吃的精光。

无可奈可,看今天上午也没有下雨,只能冒险下山,来县衙看看情况。

身为一县的县衙,这里再穷,好歹也有点粮食吧?

朝堂为了防止天灾,把装粮食的仓库修建的非常牢固,即使是发这样的大水,也不用担心里面的粮食会有问题。

因此,安谨狠了狠心,带着一家子下山了。

原本,他们还是比较平安的,把两个孩子,放在木盆里,夫妻推着走,在水流平缓的情况下,到也顺顺利利的走到了县城。

只是没想到,在离县衙没多远的路口,他们居然碰到了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