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回家啦！……郑老师，我家倩倩从小就是个乖女孩，她不会是在学校做了什么错事，所以你们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吧？……咳咳，还是我家倩倩出事了？”

妇人很敏感，郑晖有些头大。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上不下的有点麻烦。

郑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苗妙，嘴角有几分笑意，有了新的主意。

“您是聂倩同学的妈妈吧？这样吧，有什么话我们见面再详细说，晚上之前聂倩同学的班主任苗老师会去您家里一趟，不知道方不方便？”

苗妙是聂倩的班主任，以前是。这个是真的。

“方便……就是条件简陋，可别唐突了客人？要不我让老头子去一趟学校吧？”

郑晖大汗，连忙找了个理由拒绝，说是学校有必要了解学生的详细家庭状况，然后根据实际情况作出相应措施，家访的原因是学校有个助学计划，帮助贫困学生……

挂了电话，郑晖得出一个结论：聂倩很缺钱。

在家里是个乖乖女，家中“条件简陋”，她妈妈听声音就像是久病卧床，其父母年岁不小，是老来得女……

这些信息综合在一起，郑晖能肯定一点聂倩是诱饵无疑了。

找到苗妙，郑晖再费口舌说了遍情况，一听这事儿和自己有婚约的李哩有关系，苗妙顿时小脸都白了。

那不是害怕，是愤怒和极端厌恶的情绪化表现。

郑晖忽然想起一个很早就想问的一个问题，于是问道：“苗妙，你对李哩很不感冒？这是为什么？”

“他是个人渣！”

苗妙贝齿轻咬，愤愤道。

“人渣”这个词从苗妙口中说出，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脏话和最能表达自己对一个人恶感的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