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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仅存在于她和他之间的秘密。

我所不知道的……

我所不知道的布朗宁。

伊娃·斯威特却知道。

兔子气红了眼睛,主动跑进熊窝,趁着对方冬眠未醒,滚成一颗毛绒球过去,直直扎进它肚皮里,满脑子都是“打好标记,划好地盘”。

它用后腿去蹬去踹,用毛去拱去蹭,张开三瓣嘴把熊毛当苜蓿草“啊呜”包进嘴里,一路咬上去,即使没露牙也摆足了凶狠的气势。

熊还在冬眠。

准确地说,它还在假装冬眠,一起一伏的肚皮纵容着对方一路“啊呜啊呜”瞎咬。

——直到兔子一嘴咬到熊耳朵。

它右边的耳朵其实破损了大半,但暖烘烘的绒毛盖成健康的圆形,兔子一丁点都看不出来。

没有动物能看出来。

伤口被咬到的感觉难受极了,熊立刻低声咆哮起来,感觉到什么的兔子吓了一跳,又急忙缩在它的耳朵旁,一下一下用柔软的毛发去蹭自己刚刚下嘴咬的地方,并带着讨好意味送上自己长长嫩嫩的兔耳朵。

兔子知道熊喜欢这个,以往被这样对待时,熊会主动伸爪把兔子抱到肚皮上舔,甚至还会拿出自己树洞里的红果果递给它吃。

可右耳对熊而言是个太特殊的地方,比起被疼痛撕扯,它更经不住……

“嗷。”

熊叫它走开。

兔子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