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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就更好了。你二哥干的这糊涂事,你知不知道?”

辛泓承做懵懂无知状:“二哥做了什么?”

太上皇就拧着眉头:“你不知?”

皇上替儿子辩护道:“承儿自打过了正月初六,就一日不曾歇着的,不是在吏部就是兵部走动,再不知道原儿的糊涂事!”

秦戊凑上前解释了两句,辛泓承这才做恍然大悟状。太上皇就蹙眉道:“这才出宫第二日,他就不说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去,倒自己遣太监往旁人家里去寻侧妃,连朕做保山的亲事都敢截胡。”

辛泓承难得为慎郡王说一句好话:“皇爷爷又没下圣旨,二哥未必知道。不是说这是其生母还在位时,替他看好的侧妃吗?想来与二哥也不相干。”

太上皇转头斥了他一句:“你们兄弟倒是一条藤上的了,再不是前几年乌眼鸡似的样子。”

虽然是斥责,但语气倒是和缓。

在太上皇看来,辛泓承肯替从前有过节的兄弟说句公道话,可见没有泯灭了兄弟情义,也可见心思仁厚,不是记仇赶尽杀绝的人,将来也不会闹出皇家兄弟相残的丑闻。

皇上实在是困得慌,就试探道:“正是承儿这话了,父皇实在犯不着寒冬腊月的动怒,等明儿叫秦戊去慎郡王府,训斥两句就是了。贾家薛家的婚事,是过了父皇的金口,哪里有更改的道理。”

太上皇点头,又对辛泓承说:“太子妃不是荣国府长大的吗?明儿叫她宣了薛家母女进来,也告诫告诫。”

到底是夏金桂去贾家闹得,太上皇总疑心薛家也有意攀皇家高枝,对自己指派的婚事有不满。

辛泓承只得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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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且不说薛姨妈并宝钗接了太监的宣召,忙忙地收拾了准备入宫,只说贾宝玉,也是清晨仍旧入宫来上书房。

五皇子见了诧异道:“令尊的病可好转了?我以为你今日来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