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天色变红之后，网友们纷纷支持悲观论，认为生活太艰难，活着没意思，不如玩个痛快。

“绝望的气氛已经渗透到社会了。”罗原神色凝重地翻看外网的评论，本来想看看他们那边的天空有没有新变化，没想到楼外的帖子每十个帖子就有六个帖子宣扬生活无趣论。

人活着固然很艰难，但并不是没有美好的东西，罗原认为他们都不正常了，受到了红色云浪的绝望情绪影响。

“幸好，我们早有准备，提前让网络神兽隔离外网，现在除了我们调查局内部人士，没有人可以浏览锦鲤洲以外的网络。”

局长睡醒归来，美梦枕头的力量已经清点了大部分的精神压力。

克蒙听到他们说话，也拿出手机，翻看国外的评论。

「鳄洲已经内卷化那么久，我们为何还要工作？」

「论活着为何感到痛苦？」

「生命的意义在于快乐，我不想奋斗了」

诸如此类的帖子还有很多，标题不一定是同类，但语气都偏向悲观侧。

悲观，与绝望非常贴近。

悲观的极致，就是绝望。

前面说过，红色云海中蕴含着绝望的情绪，起初只是一点丁，但淋雨的时间一旦变久，十天半个月过去，悲观情绪积少成多，迟早蜕变成绝望。

现在网友们还没有绝望到自杀的地步，但是悲观的苗头已经茁壮长大，隐约有了势不可挡的气势。

“狄平开始了。”局长在旁边说了一句。

鲸鱼市是邻海城市，站在远方眺望极远处，能看见海天一线。

而那海天一线处，大海滔滔，掀起了滔天巨浪，海浪的高度几乎与天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