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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仍不肯帮忙,那我只能带周宁走,至于你们何去何从,随意,反正也与我无关,我意在救她,又不是佛祖普度众生,不用救这么多人。”

“别别别!我去还不成吗?”卷毛忍着阵阵恶吐,烈棠听后立刻停止,把撕开的红符放在了桌上。

冯伍子看了看卷毛,又把眼神移到烈棠身上,决定渐改,“烈家略有耳闻,烈先生是烈家后人?可如果我们进了宅,拿错了怎么办?”

烈棠从太师椅上站起:“不会拿错。”说着,把圆状铜物交到了卷毛手上。

卷毛细看了番,椭圆状很厚,倒十足十的铜料,上面刻有十字,十字中间有个不太清晰的阴阳阵八卦图,其他并无特点,但中间有条缝隙,貌似可以打开。

随后,又交给了两人一幅图,是他描绘的叶家大宅所有面貌,上面清清楚楚标记了叶家大少爷的居处,让二人按着标记找,速找速回。

如果仍旧担心,那就扯些红布或者红线系在身上,镇离邪气总是有用的。

卷毛和冯伍子走时,身上头上系满红布,拿着棍子和铜物风风火火离开了四合院,这阵势,倒像去找谁干一架。

“就不能用点别的办法,太损了!”他们走后,周宁朝烈棠暼去埋怨的眼神,起码也是找人帮忙,就不能客气点?

烈棠只笑不言,走到院里拿上箱子,对她道:“我们也出发,不是自己的地盘住不惯。”

这一趟行程,骑马而行。

不管是叶家的二人,还是去海家的他们,肩上的胆子都极为重要,但愿卷毛和冯伍子一切顺利,也期望她和烈先生顺遂如意。

只是当烈棠牵出一匹马,要她同上马儿时,周宁犹豫了,面对马上他伸来的手臂,和等待的手掌心,她始终无法自然地,把自己的手叠放在他手心上。

“我——”话还没说完,人已被他提上马驾马而去,启儿缩成拳头大小,暂放笼子里挂在马背上,一路上抓着笼子不停地喊:“慢点,你放我出去!”

穿过宏伟的“太古”城门,驰骋郊野,凉风一阵阵扑在脸上,隐约还有几滴湿湿的凉意,与他怀中的温度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