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一事,便就此作罢。”
说完,便听见袖子间的摩擦声音。容承就坐在离她不远处,阳光刚好打在他的额头之上,额前的碎发折射出微微的棕色来,显得那样的温柔。
然而,他的神色可谓与温柔二字是着实不沾边的,甚至他的神色带着一丝轻蔑。然而白芷心下却略微吃惊,这不是辉辰师兄的声音么,听他所言,便是在试炼场上他中毒了,言外之意,与容承也有关系。
难怪,昨夜问他为何在此,竟是不搭理自己。
“你特意来此,便是想说这话?”说完此话,他的目光竟是定定将自己瞧着。辉辰似乎也发现了容承的目光,从洞口挪了一个方位,赫然看见白芷上半身插在洞壁之上。
辉辰的脸色霎时就白了,不知是因为白芷如此惊悚的模样,还是因为方才他与容承的谈话被她尽数听了去。
白芷却似见到救星一般,“师兄,快救我下来!”
夜深人静之时,戒律堂一片清净。白日里激烈的讨论已经让众长老们劳心劳力,关于白芷一事,结论不敢妄下。
而老紫誓死力保白芷,只差没有死缠烂打,撒泼打滚了。几名长老也是苦无证据,这让几人的讨论无法下定论。
“若此事不是她做的,又会是何人?”
老紫也面露难色,“善语那头我也用真元探寻过,并未有入魔的迹象。我的徒儿当日老元也是探查过的,没有问题。”
“若双方都没有问题,剑上可查验过了?”左长老虽觉问题出在剑上,亦不大可能。何为仙剑,怎会带有魔气。
见两位首座点头后,他不禁略有沉吟。
“啪啪啪”一阵声响从台前的一个木盒子传出,几人的目光似乎见怪不怪一般。自打从白芷那厢拿来青鱼剑后,这鱼剑时不时就要拍打一番。
听值夜的弟子说,厉害的时候可以拍上一宿,白日里估摸在补眠,倒是乖巧得很。
“说起素心之事,那老元你的弟子怎么回事?”左长老抚掌低声接着道,“竟是甘愿前往思过崖,也不曾为自己辩解过。以他的资质,赢是必然,又怎生会下那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