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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叹了一口气。如此雷声大作,白芷是无论如何也入睡不得。遂她劈衣起身,来至窗前,静静张望,心中神思复杂,竟是站了一宿。

翌日,天不曾亮……】

作者君喷嚏连连,觉得头昏脑涨的,匆匆赶在最后一刻,23:59分将稿子赶好,便发了出去。站起身来,倒了一杯水,吃了一颗感冒药倒头便睡。

不曾想,这一睡,她便高烧了两日,文也断更了。

白芷也不曾想,这一睡,竟然是被炸醒的。她正睡得香甜呢。忽而她头顶发髻处便如平地一声干雷响一般,在她耳边炸开了,吓得她整个人从床榻之上弹跳而起。

惊魂未定之余,发现本是梨花木的床榻竟变成了外头古木的枝条?她微微疑惑地看了半响,是她记忆错乱了,还是那老祖又在整她?

然而更奇怪的便是,瓢泼大雨忽而从洞开的窗户外硬生生吹到她脸上,打了她一身都是雨水。便如水柱一般,直直打在她脸上。

她顿时生无可恋地看向窗外,外头还有两个看不清是人还是鬼的在大雨中打得难分难解的。远处的山头整座山都被雷公的雷锤劈得雷电四闪,花火四起,雷鸣之声不绝于耳,白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打算靠近窗户看得真切些。

遂想披起外衣,谁料,手刚碰到外裳,便如利剑剖开一般,外裳裂开了。白芷静默了半刻,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疼的,没做梦。

风声、雨声还有田鸡声不绝于耳,她僵硬地转过头去,瞧了一眼窗户边上的田鸡,与它四目相对,它似乎也一脸惊恐的表情。

老祖这个老顽童,又在整她了。不过这雷公电母在这上头兴风作浪,她确实也许久未见他们了,甚是想念呐。

她立于窗前感叹了一番,想起自己的任务,不禁又是叹了一口气。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便想回去那个枝条榻上瘫着,然而却惊恐地发现她双脚动不了。

白芷:“……”老祖难不成给她施展了定身术不成?然而挣扎了几下过后,竟是发现解不开。

“老祖……”

白芷在喊了几声无果后,便想等老祖觉得无趣了,自会解开。谁曾想,她硬生生站了一宿。鸡啼声起之时,她忽而双腿一麻,便跌坐在冰凉的地上。

她困意朦胧地看了一眼天际,竟还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