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诧异我会说这样的话?我记忆恢复了啊,当然知道你不喜欢,不然一开始见面,也不会控制你要你在水里陪我了。”它挑了挑眉。

“干……干嘛忽然这样和我说心里话了?”她还是诧异它思维跳跃过快,难以理解它一下子进入严肃的谈心模式,“怎么忽然要和我说这些。”

“我想到就说啊,”它随意地歪了歪头,“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和你的关系居然从一开始那样变到现在这样真的是奇妙啊,我也是一下子很难接受,但自己想清楚就好了。你最好学学我,其实你现在应该觉得在我身边挺好的,只是身体生疏地抗拒我的话,应该是你一下子还没有接受你感觉的变化。”

“我生疏地抗拒你?”安娜诧异道。

她不相信,她明明伪装得很好啊,都主动亲近它亲近成这样了,还想要怎么样啊。

“你睡着的时候我想吻你,”它平静地说道,“我叫了几次你的名字,靠近你时,你把我推开了,然后说梦话说不喜欢这样。”

安娜别说对这个梦话有印象了,对自己做过这个梦都没有一点感觉,总觉得安托万是在诈她。

对,就是在诈她吧。

“我这样拒绝你,那你没有生气得弄醒我?”她尝试按它的脾气思考,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它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有点奇怪,但可能是我想通了以后好好养着你以便度过发情期,又可能是看你明明已经喜欢上我,却自己难以接受的样子还蛮可爱的,我才不会生气。”

“我……喜欢上你了?自己还难以接受?”安娜难以置信地反问,它确定它说的不是它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