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有了厌恶的感觉?”她问。

它解释:“没有,我是……”

“没有就好。”安娜安下心来,打断了它的对话,她此刻的声音冷静克制,“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我怕你会误解到讨厌我,我很害怕。”

“误解?”它疑惑地问道。

“是的,我曾经和你分开过,我们之间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我以为你那么强大不会有事,我又要应付科兹莫……哦,也就是你之前最讨厌的那个人。你记得你在那个满屋子血腥的地方复活对吧,我就是在那里发现你死掉的。你生前被迫和我分开,所以才会根深蒂固地想要粘着我,也很轻易地就陷入发情期。”

“我生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它疑惑问道。

但也好似被安娜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力,话语里的戾气少了点。

“是的。”安娜想着应该很快它也恢复记忆了,不如她现在就开始为未来铺垫,于是就继续说,“那时候我迷茫不知所措,我难以置信你会死亡,不过我也知道你会复活的,所以也不是太伤心。等你复活后,我就尽量照顾你了,希望你能从病中恢复,没想到你并没有恢复多少,内心深处还是为那次死亡而困扰着。”

“病中恢复?”它更疑惑了。

“对,你其实生病了,所以才心理不是很健康。那次死亡可能对你打击太大,所以你一直走不出来,这是不利于你健康成长的。我希望你能听听我的话,多不去想一些负面的情绪,多想想我是多么的好,多么照顾你,这样你才会早日康复。”安娜乱讲瞎话不眨眼的。

【生病?】系统也疑惑道,【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因为就是从我亲爸那里得来的灵感,借助说别人生病,可是按自己想法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治愈方法嘛。】安娜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事发紧急,只能想到这样做了,总不能放任安托万继续表达它的负面情绪,这周围阴森森的,它讲那些话太可怕了,我怕被吓死。】

安娜已经拐弯抹角地胡诌出一个应对方法了,可是还是怕不能让安托万平静下来,咬牙又抱住了安托万。

安托万迟钝了片刻,才伸手回报她,她却瞬间放下了双手,垫起脚尖,拉住它的斗篷的帽檐,让它的头低垂下来,然后和它亲吻,给它安抚。

现在周围还有仆人,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尽力把帽檐扯得尽量低一点,好多盖住一点她不断费力仰起的头,让仆人少看一点。

她这样主动,狭窄的帽檐内的世界,也给了安托万一点安全感,安托万总算是被她哄好了一点,迎合了她的吻,并且渐渐化被动为主动,越来越高兴地与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