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映白苦笑:“当年,是我取了尘心印将其安置在天市峰,这件事世上本无人知晓。之所以瞒着所有人,是因为我当初一直怀疑,神魔大战中,玄门出了叛徒。”
她后半句话说的不是现世的事情,邓宿不能理解也不会关心,但他听明白了前半句。
邓宿黑沉木然的脸色蓦地一变:“你在说什么,什么编出飞升之法?每一千年就有一人飞升,不论人妖正邪,只轮修为高低。”
他像是急于说服自己一般,急道:“你身边这个云峣不就是这样飞升的吗?”
“我说嘛,你们不要命地作恶,越来症结出在这里,距离我飞升马上就要一千年了。”云峣摇摇头,袖中的手指勾住司映白手腕蹭了蹭。
司映白根本不搭理邓宿的歇斯底里,偏头看向云峣,像是回应他衣袖中的手指一般,抿唇笑了笑,然后抬手将他拉得更近。
二人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云峣唇边正是司映白眉心。
司映白安抚一般,低头在他脖颈出落下轻吻。
她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诸多尘封的往事接肘而来,让人来不及应对。
这些天来,在杂乱无章的往事中抽丝剥茧,司映白忽然想起了最为重要的一桩。
千年前,天雷当空而落,她甚至来不及看云峣最后一眼,那么多心事都没有机会当面诉说,自然不会记得旁人之事。
但是这些天来,司映白却忽然想起了,这件尘封的往事事关云峣。
少顷,她抬起头,轻声道:“抱歉,有些事,我当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让你知道。这次醒来,我也一直没有记起。”
云峣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司映白死于雷劫之后,神魔大战已经接近尾声,蚩尤被关在混沌,纵使他恨之入骨,也进不去将其砍了。
那个时候,抵御魔界的玄门第一人死于雷劫,所有人都笼罩的悲伤中。司映白被百姓们奉为神明,有些人甚至觉得她就是飞升了,毕竟谁也没有见过神仙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