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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不觅面前,比坐在荷塘边的不觅高出一个头,微笑道:“真的一点感应都没有,盒子里装的可是你的福气。”

不觅望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你手中为何会有我的耳朵。”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此鬼穿银袍,跟白色相近,相貌俊俏,风度翩翩,符合小蛮小记中对男人的描述。

“等等,你不会怀疑我吧。”

盛赌博眸子睁大,难以置信道:“天地良心啊,绝无此事。那东西我是从梅信陵手里抢来的。”

“我信他却不信你。”不觅跟梅信陵同窗多年,深知他的秉性,他是在雪中盛开的白梅,留芳香于人间,而不会污了人间半点的高洁之人。更重要的是,梅信陵没有动手的原因,更加没有残忍的心。

盛赌博勾唇一笑:“梅家兄弟可没你想得那么好,都是沽名钓誉之辈。”

不觅眉头紧皱,藏在身后的右手握紧了石头,只要她抬手往前一砸,就能让他闭上狗嘴。

旱尸老祖就是那么的霸气护短。

盛赌博见她脸色阴沉可怕,抬头求救道:“快来管管你的媳妇。”

不觅耐心告罄,举起石头,却没能砸出去。一只温热的大掌禁锢她的手腕,夺走她的掌心石。不觅抬头,与南延希对视一眼,莫名心虚。

她挣开大掌,不自在挪开目光:“谁让他胡说八道的,梅信陵不是那种人。”

南延希弯腰,牵住她下巴,摆正她的小脸,气势骇人:“我会让你知道,梅信陵究竟是何种人。”

论品行、道德和情操,单从外表看,南延希才是凶狠作恶的一方。

不觅又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

南延希眸子暗沉无光,犹如一摊没有波澜的死水,他忽然抱起不觅,脸色也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