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死人了!她好歹也是有修为在身的修士,怎么会干出将自己吃撑这种事啊啊啊!

她出生几万年,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丢人。但容泽着实是个让人舒服的人,他只问清妧还难不难受,得到否定回答后,便不再提起此事。

极大地挽回了清妧岌岌可危的颜面。

“现下无事,不如陪我手谈一局?”容泽问。

清妧点点头,与他来到院中石桌下对弈。

她执白,容泽执黑,两人如同以往般互有输赢。清妧有些不舍,又觉得大概她对容泽已经产生了亲情之类的感情,才会让她在离开前夕如此惆怅。

与封也约好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清妧收拾好东西,将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确定院中无人,这才小心翼翼踏入院中,纵身跳出院墙外。

一身黑衣的瘦小妖使早已等在院墙下。

“封也和蒋也呢?”清妧问。

妖使低头道:“妖帝与王子在城外等候小姐。”

城外?

清妧皱了皱眉,不知封也在搞什么鬼,却也无暇深究:“好,那我们快走吧。”

她刚转过身,便听“噗呲”一声,身后血肉乱飞,隐约有温热血滴溅在她的手背上。

清冷的身影从前方的过道中缓缓走近,一身圣洁的雪白衣袍在月光下竟有了几分阴森之感。

“走?清妧,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