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已经坐起身来。

柔软的雪白中衣将他衬得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柔,虽然没来得及好生整理仪容,但此刻仍是衣发皆美,让这间普通的民间屋舍都卓尔华贵起来。

清妧在心中喟叹一声。

这能怪她吗?被这样的神仙美貌这样看着,任谁都会把持不住。

可她心虚个什么劲呢?

容泽坐到床边,捧起清妧的脸让她直视自己:“为何要走?”

清妧更加心虚了。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件互利共赢的事,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

她就是很慌啊!

她对上容泽认真的眼神,像是被烫到般,慌忙瞥向别处。

“师叔,你,你,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容泽将她的慌张尽收眼底,眼中划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暗芒。

他的声音在清妧耳边响起,清冷中带着温柔:“说什么?”他将清妧颊边的散发拨至耳后,“饿不饿?”

清妧震惊地抬起头,目光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容泽笑笑:“怎么了?”

“师叔你……”清妧凝视着他,谨慎道,“被狐妖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