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顶得住啊!

唯一有些别扭的地方,就是每当她和封也对视的时间久了,蒋也就会拽拽她的袖子,示意她雨露均沾。

就这么和谐地走进西鼓楼,他们来得不算晚,里面却早已坐满了人。

清妧不由有些期待:“听闻乐琴姑娘不仅唱得好,演得也好,说是让观众身临其境也不为过。”

蒋也道:“我们也听说了,所以才特地带你来听这个,这票早在一个月前就卖光了,我跟阿兄直接出了十倍价钱,才在几个戏痴手里买下票来。”

封也见清妧眼中浮现出笑意,便任由蒋也说,等他说完才淡笑开口。

“若是能搏清妧一笑,便是百倍都划得来。”

他话音刚落,便听台上传来一声锣响。

一个灰袍管事在台上痛惜道:“乐琴与西鼓楼解约,今天的《思凡》她唱不了了,冲乐琴来的观众老爷们,西鼓楼双倍退票钱;还愿意看的,可以留下,由楼里挽琴姑娘为大家表演……”

楼下瞬间就炸开了锅。大部分观众都是冲乐琴来的,此时一听乐琴解约,立刻有人冲上台逮着那位管事问。

清妧三人坐在二楼的豪华包间里,也傻了眼。

期待半天,这就……没了?

三人对望一眼,本来想着来都来了,还是听一听,兴许那位挽琴姑娘也不差。然而乐琴的戏迷们太过疯狂,在底下叫嚣着管事给个说法。管事再三保证乐琴没事,反而是发达了,被贵人脱掉奴籍,回老家过正经日子去了。

这么一闹,也没几个人还有兴致继续听戏。此时已经快要接近中午,封也向外扫了一眼,提议道:“快近中午了,不如去用个午膳吧。”

“清妧喜欢吃糕点,不如我们去江海阁?”蒋也提议道,“那里离这不远,而且有个厨子糕点做得一绝,不输杨二糕饼。”

清妧一听,来了点兴趣,便点头道:“好啊,那我们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