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甜,但送到嘴边的,总不如自己努力搏来的惹人沉醉。

容泽回到房间,见清妧望着床顶发呆,不由问:“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

清妧转过头,看着容泽这张好看到无以复加的脸,又想到对方高冷外表下的处处体贴,又觉得即便是送到嘴边,这甜度也还是有些醉人的。

容泽低下头,脸上仍是淡淡的,却有一种明显的愉悦之感。他将人圈进怀里亲了亲,然后问:“还想休息吗?”

“宗门里的人已经到了?”

容泽点点头。

清妧受伤时他便将信传回了太玄宗,弟子直接从宗门出发,反而比他们从金鼎寺来要近些,几日便到了苇安郡。

圣绝门虽在灵隐大陆名气不大,但在楚国西南部的势力却不小,分舵遍布,一应善后事宜不少,有了这些弟子接应,他们也好早点赶回车队。

清妧坐起身,领口下的雪白肌肤上,还隐约可见昨晚疯狂的痕迹。容泽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和疼惜,亲自找来外袍给她穿上。

清妧像是被轻薄了的小寡妇一样,捂着领口可怜巴巴:“昨晚,你,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

容泽瞥她一眼,将她的手拉开伸进袖子里。

“我怎么对你了?”

“你解开人家的衣裳,还……唔唔……”

容泽捂住清妧的嘴巴,有些脸热地瞪她一眼:“不许胡说。”

清妧转过身抹抹不存在的眼泪,还在戏里不肯出来:“上天啊,为什么让我遇到这种事情啊……”

容泽闷笑一声,将人转过来,俯身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