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让小二去为他买了些灵药,一边为清妧炼制丹药,一边以灵力小心为她接续经脉。

接续经脉奇痛无比,清妧虽然昏迷着,却一直在喊痛,那张总是或喜或嗔的小脸,此刻痛得紧紧皱起。容泽双眸微红,恨不得代她受罪,却只能徒劳地看着。

见清妧痛得紧咬双唇,容泽掰开她的下巴,将自己的手腕送过去,清妧立刻狠狠咬住,用力缓解她的痛苦。

感受着胳膊上的剧痛,容泽莫名感觉到一丝宽慰。

她痛,他就陪她一起痛。

三天后,清妧终于睁开眼睛。

容泽正靠坐在床边,双眸微闭,阳光自他侧边打来,在他纤长的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美丽又脆弱。

清妧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容泽的脸。她刚伸出手,容泽便睁开双眼,对上她的眼神后,他似是茫然了片刻,然后才问:“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清妧摇摇头,只是脉脉地看着容泽:“我没事,让师叔担心了。”

她这几天虽然昏迷,却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能感觉到一直有人在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给她喂药,擦汗,还为她接好了体内断裂的经脉。

一想到这人是那朵仙气凛然的雪莲花,清妧心里就更甜了三分——谁不喜欢美人的照顾呢?

容泽静静地与她回视,直到清妧不自然地问“我脸上有东西吗”,他才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许是顾忌着她重伤初愈,他搂得不算紧,却依然给清妧一种要跟她合为一体的感觉。

“以后,我再不会与你分开。”容泽轻轻道。

他可以接受从未拥有,但却无法容忍拥有后再失去。

“好啊,”清妧答应得痛快,还顺势在容泽脖颈处蹭了蹭,“以后师叔到哪都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