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声清脆的碰撞声猛然在她的耳边炸开,又把她吓的一哆嗦。

她和白轻轻回头一看,只见巷子的阴影之下,两个身影贴的很近。

一个是陈隐,另一个是焦恬。

细微的刺痛从焦恬的脸侧乍起,紧张外加黑暗的环境让她感觉脸侧的伤口格外的重,呼吸也紧促起来。

她结结巴巴,“你…你想干什么?!”

陈隐那把生锈的匕首本就不是什么上等宝器,多次承受“意”之力,这次终于撑不住了。

刀刃已经崩碎了一半,后半部分沿着丝丝裂痕一直延伸到刀柄。

而此时这把断刀就贴着焦恬的脸、狠狠地插入巷子的墙中,刀锋上沾了点血迹。

焦恬一动不敢动,她仿佛能感觉到锋利的刀刃贴着自己的颈子,生怕自己稍稍动一下,脖子就会被割断。

黑暗中,陈隐那双阴冷的眸子贴的很近,她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感觉到害怕和后悔。

她早该知道,陈隐就是个疯子。

白轻轻以为陈隐要杀了焦恬,吓的变了腔调,“陈隐!你冷静点,她已经知道错了,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隐似笑非笑,从墙中拔出了断刀,头也不回地朝着巷子外走去。

只有满身冷汗的焦恬听到了消散在风中轻轻的、冷冷的话语。

“警告你,最后一次。”

这头郑雪莹一行人到了大平皇宫的正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