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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栖通过方术蛊惑女人,让她们陷入无法自拔的欲望,再夺取她们的鲜血,直至油尽灯枯。

钟臣黎也没料到他这么快醒来竟是因为这样的邪术。

他知道孟阮对这种滥杀无辜的行为会相当痛绝,不由得额上青筋一跳。

这时候,孟择咸他们也处理好了孔梨的伤势,陈大鹏背着她走入了房里。

孟阮望着一室神志不清还在娇笑的女人,她沉默片刻,缓缓对白栖说:“我从来不喜欢讲什么天下大义,我活着只为无愧于心,只为我心爱之人。”

白栖:“母亲,千万别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假如当年您不是为了天下大义,又怎么会抛下君父牺牲自己?”

“不就是为了虚伪的正义?”

孟阮:“我觉得没有绝对的正义。”

她的眼眸黑得如同墨一般,“我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但我不是一个会为了什么天下苍生这样宏大志远,就义无反顾去牺牲自我的人……至少没这么‘单纯’。”

“我无法接受你这样不择手段地残害女性,也是因为我的‘人性’与你的‘邪性’不同,这是事实。”

一旁的林锦宁觉得他们可能没法沟通了。

他暗自考量双方打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自己的元神是唯三在大战时期就苏醒的,可疏于练习,并不算怎么强力。

而这个白栖恐怕下过一番苦功修炼,也只有钟臣黎能稍微压一压了。

白栖:“随你怎么说,只要君父能明白我的想法就行了。”

他敬仰无比地望着钟臣黎,摊开双手:“君父,您当年不是想毁灭世界?这操蛋的世界就应该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就像这个阵主对珑阵的控制,多美妙啊。”

“而我们能做到的远比这个阵主要伟大,只要按照我的做法继续实施就能成功!这个珑阵的阵主已经活了太久,所以也需要我的红莲续命,但现在您回来了,根本不需要这样一个地方了,也不需要为他再做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