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杨叶周围的空间突然碎裂开来，无数空间碎片出现在了杨叶的四周。除了杨叶盘坐的位置，周围全部是空间黑洞！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空间黑洞此刻竟然没有要被修复的极限！

“原来如此！”

杨叶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微闭了起来。眼闭，周围那些破碎的空间顿时被修复。一切恢复正常！

杨叶心静清明，神识看着那副山水画，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虚无境，虚无……故有而若无，实而若虚，从无到有，从有到无……本质，万物本质，万物规律，万物始末……山水画，原来是这个意思……”

此刻，他真正明白了这副山水画的含义。这副山水画其实就是在说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那就是本质！

万物的本质，剑意的本质！

这点，其实跟剑域很相似，两者都是讲究本质。只不过，剑意讲究的是意境的本质，而剑域讲究的是万物本质，这万物，包括空间，时间，生命，还有一切的一切……这也是剑域为何在意境之上并且能够压制意境的原因！

此刻，他才明白剑域的恐怖。毫无疑问，如果他有一天明白了一切的本质，剑域内，他可以做到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当然，这离他现在还有点远！

天地孕育万物，同样，也束缚万物。而虚无境意境就相当于圣者境强者，突破了天地的束缚。圣者境强者交手，必须进入虚无空间，这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破坏这天地的空间后，这天地的法则之力无法修复！

就如之前杨叶释放出了些许剑意后，他不收回剑意，空间就不被修复！

杨叶睁开双眼，低声道：“常言，圣者之下皆蝼蚁，原因应该就是圣者境以下的玄者，没有超脱天地束缚的能力。而中土神州那些能够越阶挑战圣者的妖孽，应该是掌握了超脱天地束缚的玄技或者意境，亦或者法则之力……”

说到这，杨叶缓缓起身，心念微动，刹那间，周围那些空间瞬间尽数被切割开来，一道道漆黑空间裂缝密集地出现在了他的四周。

看着这些空间裂缝，杨叶低声道：“自己现在或许还不是圣者境强者的对手，但至少，凭借这虚无境剑意，也能够伤到圣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