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露娜一连看了四五页纸后，面颊就不受控制的抽动了起来。

“这些都不掺和人鱼的问题，你去问，那人鱼应该会回答你的。”顶着俩黑眼圈的苟特，偏偏目光亮的像个看见了糖果的孩子，让露娜一时间应他也不是，不应他也不是。

应了吧，以露娜对她家这位老师的了解，那肯定还会有更多细枝末节的想打听，他能为了一个故事一宿不睡，那再为了更多的故事几宿不睡，也就顺理成章了。

可他老人家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年轻似的说熬一宿就熬一宿，故事听不完，估计他就先躺倒了。

可不应吧，看着老头子那灿若星子的目光，露娜实在是又不忍心拒绝。

只得取了个中，先劝老头子回去睡觉，让他保证不再熬夜，看他表现，再去人鱼那给他老人家网罗“睡前故事”。

苟特被露娜这明显哄孩子的口气，弄的面上有些挂不住，却也知道，自家学生是为了他好，到底在哼唧了几声后，乖乖回去补眠了。

转眼，冬去春来，杰克在被摧残了一年后，终于打理好了行装，带着他草创的班底，前往了卡萨城。

而出乎露娜意料的，那小子还真把图万给拐跑了。

在给他们三个送行的当天，从来不苟言笑的霍华德，居然也去给这三个怎么看都不搭的组合去送了行。

“您真舍得图万？”看着远去的三人的背影，露娜用手肘捣了难得一身便装的霍华德肋下。

“培养他们，本就不是为了禁锢他们的。”霍华德扫了露娜一样，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