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

“开心啊！”年锦书轻笑，“我和楚莺歌不共戴天，她不如意，我自是高兴。”

永夜轻笑，剪了一朵白蔷薇，插在一旁的花瓶里，白蔷薇开得茂盛，鲜艳，芬芳扑鼻，他捧着花过来，年锦书不动声色往旁边避开了。

他把白蔷薇放在亭子的栏杆上，随意地问，“这么讨厌楚莺歌？”

“是恨！”

“你和她从小形影不离，有什么深仇大恨？”永夜打开骨扇，轻轻地摇着，“顶多是小儿女之间的斗气，这么恨她，是因为她害死了雁夫人？”

“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不如你来猜一猜，我为什么恨她。”

“猜不出。”

“那我为何告诉你？”年锦书不逊地反问。

永夜却也不生气，目光却落在她腰间的还魂铃上，年锦书随着他的目光，落在还魂铃上，她的还魂铃是神器，却从来不隐藏。

不管是谁偷了，抢了，总会回到她身上。

“还魂铃觉醒了？”

“并未。”年锦书面不改色，霸气外露，“若是觉醒了，你就没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话了。”

永夜目光暗了暗，年锦书想起他想要还魂铃，心里更是怪异，他要还魂铃做什么？铃铛又不能招魂，为了公主？

“今天在幻月山庄，我见到素鸢公主了，她容光焕发，不像是离魂症。”

“公主……好了。”永夜淡淡一笑，眼底透出几分温柔来，“最近几日，并未发作，这是好事，虽说不知道为何，总归是一件喜事。”

“既是如此，我们可以回西洲大陆了吗？”年锦书戏谑地问。

永夜挑眉，“幽州城不好吗？灵力十足，宝物遍地，人又热情，我保证你在幽州城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