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刚刚这张其威把话说得那般的好听,实际上,却是在逼迫他,必须以身作则,不得包庇后人。
都是千年的狐狸了,当谁不知道他这心思。
故而沈轶霖转向了刚走进办公室里的沈书宸,沉着脸问道,“书宸,可是你昨晚上伤的张执教?”
沈书宸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当下就跳脚,“靠!张执教,你自己嘴毒爱得罪人,被人看不过眼教训了,找不到凶手,就想污蔑小爷!啊,呸!”
这话直把趴在沙发上的张执教给气的,若不是伤就在屁股上,这会实在是爬不起来。要不然,早跳起来了!
便是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切着齿,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质问,“你敢说,你昨天在食堂,没跟人说要给我教训,要让我好看的话?”
沈书宸认的非常干脆,“说了。”
于是,张执教哼哼两声,有气无力的对着沈轶霖说道,“院长,你刚刚可听见了,他承认了……”
沈书宸打断了他的话,“我承认什么了我?”
张执教,“你别想否认,你就是要害我。”
沈书宸,“我没想否认啊!”
张执教,“那你还不承认,昨晚就是你动的手!”
“我靠!窦娥含冤,六月飞雪啊!”沈书宸叫道,“你这是要冤死小爷我!”
这成语用的,沈轶霖不禁眉心直跳,忍不住出声道,“好好说话!”
“叔祖爷爷,他这伤,真不是我弄的。”沈书宸对着沈轶霖说道,“我是想来着,可大概是张执教平日里嘴太毒了,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然后我就被人给抢先了。”
说完,脸上还带着一副很是惋惜遗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