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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婳婳如碰到惊恐的事情,抱住被褥躲到角落瑟瑟发抖。像刚才被推倒的人是她,她哭得肝肠寸断:“你对女人无意,我还怎么使美人计。”

“……”

她还在哭:“那沈温良怎么办?”

君跻的瞳孔一下子就变了,他凑近纪婳婳拉起她的小手,眯了眯眼睛。

“你说谁?”

“沈温良。”

“他怎么了?”

“他中了毒。

“谁告诉你的。”

“小镜子。”

醉酒的纪婳婳把银镜的老底给掀了,它躲在纪婳婳的袖子里瑟瑟发抖。嫌它络手的纪婳婳立马把它给卖了。

两根白嫩的手指夹着它,在君跻的眼皮子低下晃荡。

她看向装死的银镜,哭卿卿:“它被毁容了。”

银镜:“……”

纪婳婳抱着君跻的胳膊又在他脸上狠狠地啃了两口,娇嗲嗲:“君君,你帮帮人家嘛。”

银镜的边缘已经被君跻掐出一条裂痕,它镜面迷雾翻滚,可怜兮兮的被君跻牵住,连逃亡都做不到。它无力看着纪婳婳,留下悔恨的泪水。

酒鬼害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