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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即使日常再说服自己,也无法全心全意为对方付出。

所以,这聂含情就是别别扭扭,一面享受着独孤寂对她的好,一面又对独孤寂横挑鼻子竖挑眼,诸多嫌弃。

秦宓真作为亲传弟子,早已眼睛看出了血。当即一甩袖子道:

“我今日喊你一声师娘,只是因为师尊的缘故!如今师尊已死,希望你不要做出对不起师尊清誉之事来!哼!”

她见始终问不出图册的下落,也懒得与聂含情废话,气呼呼的便要出门,却只见门口忽而闪过了一道黑影。

紧接着,只听见“砰”的一声。

秦宓真被人重重的击打在脖子上,瞬间就昏厥了过去。

谁?!

林悦定睛一看,却见从门口进来了一人。

那人一身黑衣,眉头紧缩,一副老干部苦大仇深的样子。

不是长老殿的执法长老,又是何人?!

他居然可以随意出入聂含情的闺房?!

林悦想着,一双水润大眼便盯着执法长老的脚腕猛瞧。

只见那条黑影已经割裂裤脚,深入到了他的皮肉之中,犹如一条黑蛇不断的吐着信子。

可执法长老却毫无所查。

他如一阵风一般刮进了房中,又“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