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与林锦曹平川三人坐在一辆猛士越野车里，宋水墨驾车，林锦坐在副驾驶席，叶凡和曹平川坐在后排。

叶凡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曹平川几面，但以后，叶家就与曹家不再来往，叶凡对这位外公还是有点陌生的，故而，两个人都有点讪讪然。

但今天，曹平川为叶凡出头，可见在这位外公眼里，还是很看重他的。

“曹老爷子，谢谢您今天为我出头……”叶凡语带感激地说道。

“不管怎么样，你终究是我的外孙子……”

曹平川捏了捏叶凡的手掌，满脸慈爱地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红，道：“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没事，我挺好的。”叶凡笑道。

林锦撇了撇嘴，道：“叶凡，你小子，怎么还那么见外，老曹都认你这个外孙子了，你怎么不叫他外公？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林老头，孩子一时间有点认生，也是正常的！我孙子虽然在你的龙影里，但也不能任你打，任你骂，别跟我在这里舞舞扎扎的！”曹平川嗔怒地瞪了林锦一眼。但看向叶凡的目光，却充满了期待。

“你这家伙，怎么那么护短呢！”林锦有点不爽了，“我们可是纪律部队，要服从命令的！”

“毛的纪律部队，你丫整天在办公室看小电影，你以为我不知道？”曹平川瞪着眼睛道，“你倒是讲纪律？”

“外公……”叶凡看两个人吵来吵去，不由得开了口，道：“林老头，你们俩不要吵了！”

曹平川嘿然一笑，不再说话了，但叶凡还是发现他眼底深处的欣慰之色。

林锦靠在座椅上，不爽地道：“这区别就出来了不是？叫你就叫外公，叫我就叫‘老头’，我很伤心啊！”

林锦的老巢不少，龙影在燕京军区，也有驻地，这个驻地，防卫并不森严，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几排大平房，掩映在笔直的白杨树之间。

一个小时后，众人驱车到了燕京龙影的驻地，曹平川、林锦、白百合还有叶凡，在一间办公室内谈话，话题围绕着叶凡杀了宋凌波的事情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