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无量大帝当年可是大帝，怎么会有灭族大祸？”道陵也有些不解，这可是一代大帝留下的血脉，而无量大帝和极道大帝的年代，相隔根本不遥远。

张老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道：“有句俗话说得好，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当年没有实力守住你应得的，就要准好被打下去的准备，只不过遭遇有些悲惨。”

“帝经，帝兵，谁不眼红？”

“更别说无量金身，未成帝，都扛得住大帝威势，谁不想拥有它？”

息壤对当年的事情也略知一二，一阵冷笑，极道大帝陨落了，无量宗的各种奇珍异宝，可是让很多人眼馋啊。

“堂堂帝城，镇守人族联盟十几万年不倒，最后所得的，只不过是隐藏到十界不敢外出，真是可笑之极的。”

“无量大帝，更是人族联盟屈指可数的帝侯，威慑亿万群族匍匐颤栗，可惜啊，当年没有留下后手，若不是极道大帝施以援手，张家后人差点被灭门。”

“堂堂的无量帝城又如何？堂堂五百百军侯又如何？堂堂十大王侯又如何？哪一个不是铁血铿铿，到头来还不是灰飞烟灭？”

张老的话，勾起息壤很多往事，他一阵叹息，因为当年的太古年代，谁也没有无量大帝的盖世风采，号称无法无量，海纳天地，开帝城，汇聚无尽英才，杀异族到胆颤，隐隐有大一统的威势，可惜在强的人也有坐化的一日，也有抵挡不住的黑箭。

后面的事情息壤知道的就不多了，极道大帝的时代它基本上没有经历，或许是累了吧。

张老沉寂在伤痛中，道陵也没有追问，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他没敢问，怕引起老人家的伤痛。

良久之后，张老回过神来，叹息道：“人老了，总是有些控制不住情感。”

“张老，您乃是一代大能，何来老态二字？”道陵笑道。

“不瞒你说，我的寿元不多了。”

张老坐在藤椅上，说出的话让道陵脑门嗡嗡震动，寿元不多了？张来难道快要坐化了？

“界山啊，以后还要靠你来守，我张家也就一个张宗了，这小子杀气太重，很难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