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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迢迢掐着手指在练习御水术,她所有的咒诀习术都是沉衍教的。沉衍纵水的时候无论多大的水珠水球都听话的跟他儿子似的,她自己用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

之前她想用清风诀给自己吹干头发,结果不是轻到只能吹起几根发丝就是重到将自己吹成疯婆子。

这次她学聪明了,练习御水术,御水术只会带走头发上的水气不会将她头发吹乱,没有风险。

可是任她手指拧成麻花,直到侍女都快将她的头发擦干了都唤不起一滴水珠。

一个侍女调笑道:“姑娘可是无聊了?”

江迢迢摆摆手,“你们才无聊了吧,这么高的修为却在我这里做这些。”

听到她这么说,两人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属下不敢,伺候姑娘是属下们的荣幸。”

“喂喂喂,这么严肃做什么。”江迢迢转身拍了拍她们,从妆匣里拿出银票 ,“我请客,你们出魔宫去转转吧。”

两人对视一眼,仍是一句“属下不敢。”

江迢迢把钱塞到两人手里,“不是让你们白出去的,去帮我买些好吃的好玩的,见到有趣地都给我买过来。再给自己换身衣服,年纪轻轻的姑娘做什么整日里穿黑色,去买些自己喜欢的颜色。”

两人拿着钱不敢动。

江迢迢吓唬她们,“还要我让沉衍叫你们去?”

“可是,姑娘身边不能没有人……”

江迢迢晃了晃自己的手,示意她们看手指上的玄焰指环,“听不听话?”

两名侍女:“……”

将人连骗带吓唬地蒙出去,江迢迢起身去了江澎澎的寝殿,拍了拍点么,“江澎澎,起来了没有?”

门内没有人回答,江迢迢自己推开门。偌大的床榻上,江澎澎连鞋子都没脱,被人扔在床上成‘大’字状趴着,一脸沧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