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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沉衍任她怎么拖都不动,像是长在了床上似的,紧紧地扒在了那里。江迢迢扔下他的胳膊,坐在床上喘气,“你又过来做什么?”

沉衍嘴巴微瘪,不说话。

江迢迢放缓了声音又问了一遍,他这才从唇缝中挤出一个待着鼻音的字,“疼。”

“那里疼?脑袋?”江迢迢伸手在他的后脑勺揉了揉,这一碰可不得了,掌心直摸到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大包。“嘶……怎么起了这个大个包?”

江迢迢抬头,刚好看到沉衍眼睛飚出一层生理泪水。

她唤人拿来一些冰块用帕子包着捂在他的脑袋上,心疼道:“好了啊,敷一下就不疼了。”

江迢迢坐在床边,将沉衍的脑袋搬到自己腿上,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不疼了不疼了……”时不时地将冰块换个位置生怕凉到他。

时间一长,无聊的江迢迢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袭击,头一歪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时间一到,沉衍强大的作息让他准时睁开眼睛。

忽略后脑那微不足道的刺痛感,怀里的温软才是最刺激人的。

如果说江迢迢重生后第一次在他的怀里醒来是惊喜,那第二次便是冲动。

她仅穿着薄薄的中衣,手腕搭在他的脖子上,掌中握着一条湿润的丝帕,丝帕上的水早已被他的体温烘成了温的。

此时江迢迢十之七八的身体都被他圈在怀里,尤其是她的头埋在他的身前,鼻腔里呼出的鼻息尽数撒在他的胸前,丝丝缕缕,分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