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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冥心情不好,江迢迢的心情更不好,“什么叫因为我?今天我要是不过来压根就没有我的事,你少把什么事都扣到我头上!”

江迢迢伸手攥住凶冥的手腕。

凶冥:“你要做什么?”

江迢迢懒得搭理他,另一只手抵在结界上稍稍用力,下一秒两个人同时穿过结界,出现在结界内。

突然进来,凶冥愣了一瞬间,来不及去问原因,推开殿门进去。

内殿的魔气消散了一些,没了江迢迢进来时的动荡不安。沉衍依旧坐在池子里闭着眼睛,如江迢迢所说,晕了过去。

凶冥将手搭在沉衍的脉腕上,所幸这阵已经安稳了下来。他将人带了出来,放回床榻上。

沉衍身上还湿着,凶冥拿着布巾无从下手,他求助地看向江迢迢。

江迢迢心情不好地将头瞥向一侧。

“……”凶冥有些尴尬,刚才着急对江迢迢态度不太好,但以往日的经验来说,每月十五夜里沉衍绝不会这么快安稳下来,所以必定是她帮了忙。

凶冥干巴巴道:“江大小姐,帮主人擦擦身体?”

江迢迢姿势不变,眼珠瞥向他,“你自己不会擦吗?他是你主人又不是我主人。”

凶冥道:“属下……不会。”

江迢迢:“?”

凶冥:“我可是凶冥鸟,我们鸟族洗完澡抖落抖落翅膀就好了,从来不需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