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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迢迢和沉衍的毒性虽然压制住了, 但是事情远远还没有完。

沉衍为什么会在御剑的时候会心悸以至于掉下去,黑衣人又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就那么凑巧会在他们掉落的时候包围住他们。若是说其中没有奸细,江奕山说什么也不相信。

大长老捏着沉衍的脉腕,问:“从剑上掉下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沉衍:“心脏骤缩,难以调动灵力。”

良久,大长老才皱着眉道:“不是毒,按照沉衍的说法, 大概率是一种咒术,让中咒者短暂地失去行动力。可是什么时候下的, 又是通过什么下的, 老夫不擅长这方面的东西,确实看不出来。”

大长老在这边待了一整天,又是熬药又是施针必定也是累极了。江奕山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江澎澎看着躺在床上的江迢迢暴躁道:“哪个狗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招惹我们江家?!”江迢迢平日里娇气地不行,被针扎一下都会砸了半间屋子,这次胳膊上被整整地划了一道, 还差点死了, 指不定心里多委屈。

他道:“要不,我找些花瓶茶壶给你摔?”

江迢迢:“……”

“不用,知道死不了我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江澎澎怂恿道:“反正都是听个响儿, 摔花瓶庆祝也行。”

江迢迢发现了,江澎澎这个小子确实不适合好好讲话,非得暴躁老姐上线才行,她揪着他的耳朵,道:“说了不摔!这是你家的东西吗就摔?摔了你赔啊!以后让我看见你敢摔东西试试!”

江澎澎揉着通红地耳朵,嘟囔道:“臭脾气还不是都跟你学的。”

“行了。”江奕山打断道:“沉衍,你再想想近日出门前你身上可发现了什么异常?”

这批人与之前刺杀江迢迢明显是同一拨人,他们这几日都住在城主府,若是说提前下手,那幕后之人 是如何知道他们的出门时间和行走路线的?如此了解他们的行踪,最大的可能行,江奕山思来想去还是将怀疑放到一行的八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