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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衍:“……”

江迢迢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今日一天的接风宴下来,经历了枯燥的寒暄、无聊的吹捧,还有西偏殿被人下黑手的教训,也就吃到八珍糕算是唯一好的记忆点了。

江迢迢深以为此,她起身从旁边柜上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盒子从里面端出一盘八珍糕放到桌子上,这是宴席散后江夫人派人送来给她当零嘴的。

江迢迢在桌子旁边落座,将盘子往沉衍那边推了推:“吃吧,不过晚上不能吃太多,对牙齿不好。”

见沉衍一直不动,江迢迢觉得他可能是不好意思。自己从盘子里拿出一块糕点,递到他的嘴边,“张嘴。”

沉衍看着眼前白玉般的手指,与白嫩的糕点相比,他倒觉得她的手指的可爱软甜更甚之。她用拇指和中指捏住糕点的两侧,曲着的食指指肚上有一道细小的划痕,俨然是他今日用齿尖划破的口子。

沉衍张嘴将八珍糕咬进嘴里,捏住她的手指看了一眼,捏诀将她妆台上的白瓷瓶吸到手中。他打开闻了闻,是上次她给他涂手腕咬痕的上清养颜膏。

沉衍捏上玉匙,在瓷瓶里蘸了点白色膏体涂在她的食指指尖。伤口太过细小,被玉匙挡得根本看不到位置。他干脆将膏药揩到自己指尖,输出一丝灵力将药力化开,捏上她的手指轻揉。

江迢迢:“……真是谢谢你啊,再不涂药明天就好了。”

听到她不知好歹的话,沉衍凉凉地看着她,“白日里不是还痛得哇哇叫吗?”

“?”江迢迢:“你少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哇哇叫了!”

随后江迢迢想到什么,问道:“为何我的精血能解开美人幕的毒啊?”

白日里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沉衍当时的情况又不太好,她一直没来得及问。难道她体质特殊,或者曾经吃过什么灵丹妙药,让自己血里带了什么特殊的药效?百毒不侵?可解百毒?

江迢迢暗暗地做美梦,难道我才是隐形的大佬?

美人幕需要心悦之人的精血方可解毒这种事听起来极为矫情,沉衍说不出口。他放开江迢迢的手指,道:“再给我拿一块八珍糕。”

江迢迢听话地捡了一块递到他的嘴边,得意又了然道:“你果 然是为了八珍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