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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不必听全也知道封决在说什么。

她的情况就是操劳过度而来的疲惫倦怠和抵抗力下降导致的风寒,但封决偏要觉得她现在的状况和先前未痊愈的伤有联系,从她咳嗽开始就如临大敌,仿佛她随时都能死了一样。

林寒见嫌弃地看了眼侍女端过来的药碗,闻了一下就大脑宕机——修真界的药已然很难喝了,没想到妖界的配方更离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凑成的,颜色黑得可怕,气味比颜色更可怕。

她打发了侍女,正想偷偷把药倒掉,便被推门的封决逮了个正着。

“……呵呵。”

林寒见尴尬地假笑两声,举着凑近了盆景的药碗,努力表现得真诚些,“我看这碗药刚来,人生地不熟的,带它见识一下新伙伴。”

封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隐有沉痛:“看来你确实病得不轻,都开始说胡话了。”

林寒见:“呵呵。”

很快,林寒见就知道封决为什么表现得如此如临大敌:

因为封决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生过病。

“一次都没有?”

林寒见数了下这位祖宗的年纪,深感不可思议。

“没有。”

封决果断摇头,“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没有,我只受过伤,没有生病过。”

林寒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半晌憋出一句:“那我猜,你就算受伤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能舒舒服服地躺下对吧。”

“也有可能继续打架。”

封决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