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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位医师拉着沈弃最器重的项医师,项渔舟,小声地道:“阁主这次出行,怎么没有带上你?现下将我们三人一齐找去,必然是出了大事。”

项渔舟思索一番,以更轻的声音道:“阁主虽先天体弱,这些年已然算调养得非常好,按理来说……不该啊。”

三人在路上讨论了数中可能的应对方案,他们本就是专为沈弃服务的医师小队,互通沈弃的病情不算逾越。

没成想,到了临城,三人满头大汗地进去,却见沈弃安然地坐在床边,转过来的脸又憔悴得很。

项渔舟最先开口:“阁主,您这是……”

沈弃简洁明了地道:

“非我有事,请先生们为她号脉。”

怀揣着种种不安的三人这才注意到,沈弃之所以守在床侧,是为榻上那名昏睡的女子。

项渔舟应了一声,最先上前去,试了试脉搏,掌心浮现一团莹白色的光晕,悬空停在林寒见的额首上方。

沈弃在他动作停下的瞬间便问:“如何?”

项渔舟欲言又止,没有直接回答:

“还请另外两位医师一同来号脉。”

沈弃的眸色沉了几分。

另外两位医师相继号了脉,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打着眼色。

“各位省些眉眼官司。”

沈弃的嗓音如暗夜中森冷流淌的溪水,乍听是柔软动听,却饱含未知的危险与阴鸷,“结果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