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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说不上来尴尬还是暧昧的沉默,沈凌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眼神,却发现都被厚厚的眼镜片挡住了。

她后知后觉羞涩起来,还有点委屈。

“我冷了,回去睡……”

手指重新搭上她的侧腰,缓缓上滑。

他缓缓问:“你去哪儿睡?”

【薛谨得“重感冒”第八天,凌晨】

这位重感冒患者终于肯宣布自己病愈了,并慷慨表示深层次交流运动不会传染什么病毒。

被深层次交流的对象趴在被窝里,很想说我信你个鬼。

“今天晚上不准去沙发了。”

她哼哼唧唧地要求:“好冷,抱着我一起睡嘛。”

薛谨确认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烫伤,有点犹豫。

今天是沈凌服用自己血之后度过的第二个换毛期的最后一天,自己刚才实在有点过分。

薛妈妈认为在沈凌换毛期的最后一天碰她,就等同于女朋友生理期最后一天才走干净就迫不及待,是冲动粗鲁、且不负责任的表现。

……更何况,刚才顾忌她烫伤的位置忍了又忍,禁欲一周的雄性其实根本没吃饱,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

薛谨不敢抱着她睡,也说不清这姑娘会不会半夜再出现干呕腹痛的症状,有心再给她倒一杯“草莓牛奶”。

但这时候拒绝太不像话。

于是他想了想,去客厅抱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搜索到某个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