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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爪下败鸡,应当对本喵俯首称臣,却在无形的地方伸爪子把我挠得晕乎乎的。

沈凌望着他唇上那抹格格不入的浅棕,脑子被挠得又晕又胀,感觉是被钵钵鸡当毛线团那样挠成了一团糟。

晕了半天,最终蹦出来的清晰想法是:

【想舔掉。】

丈夫似乎什么都没注意,含着吸管喝了几口柠檬茶,便点开了手机浏览工作信息。

几分钟后他才抬起头来,检查沈凌面前的碟子,看上去是打算给她再添点菜。

这一看,他好看的眉皱了皱。

“凌凌?怎么又把新换的吸管咬坏了?”

“……”

“吃披萨把头弄这么低做什么。这样对颈椎不好。”

“……”

“乖,听话,抬头吃饭。”

沈凌:“……”

她响亮地回答:“呸!”

薛妈妈:???

——这顿午饭吃得不错,只除了这家披萨店无端在同一桌客人上损失了四支吸管。

吃过后离薛谨上班的时间还有几十分钟,他步行送沈凌回家,路上叮嘱她回去后睡午觉要换衣服,睡之前在床头柜温一杯凉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