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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先生:“……”

直接握过这姑娘的脚踝把她从床上拖下来教训“什么要求最过分”不符合他(清醒时)的规则,直接捏住她的后颈肉把她翻过来打屁|股什么的也只能存在幻想中。

正当薛先生打算暂时放过这只,让她好好睡觉,床上昏昏沉沉的姑娘就滚了几圈,又滚到他怀里乱蹭。

“但我要和这个样子的阿谨做。”

她用“我要点儿童套餐拿里面塑料玩具”的口气宣布,“不管了不管了,哈欠……我不困了!我精神了!做吧做吧!”

——然后果然在快开始的时候睡着了。

睡得很死很死。

睡之前还露出了很满意的笑容,咬着他的发尾哼哼唧唧,用鼻音夸奖“好舒服哦”。

所以果然是来嫖|我的对吧jg

而且还是个心不在焉嫖|了一半就睡昏的嫖|客jg

在沉默中被气到爆发的薛先生顿了顿,便秉承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等价规则,决定履行之前在脑子里幻想的事。

他直接拽过她的脚踝,把她拖下了床。

可幸运的祭司睁开沉重的眼皮,只咕哝了一句“阿谨你看上去好吓人”,就“喵”地一声打了个滚,直接变成了巴掌大的小猫,爬回了床上。

……于是薛谨不得不继续回去洗澡,这次开的是冷水。

想到睡前悲惨的种种,薛先生揉揉太阳穴,看了眼挂钟。

早晨六点整,他才睡了不到三小时。

但是睡意已经消散,之前那个梦带给他的恶心感和被老婆撩炸还硬生生憋回去的抑郁感,都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