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主连连点头，红着眼眶强行忍着，金厉昭还在用力，疼的柳宗主整张脸都扭曲了。

本来就是有点年纪的人，平常都是打扮的一丝不苟，看起来还算是风韵犹存，可今日这蓬头垢面的样子，让金厉昭觉得太恶心了。

金厉昭直接将她的脸按到墙上，这样就看不到了，而后松开手，脱下鞋子，在柳宗主趴在地上，用嘴巴清理他的脚。

柳宗主害怕，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动作娴熟的趴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

其实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因为柳宗主虽然走火入魔了，但修为还在，实力也在，只是现在神志不清，可能不大会用自己的功法和灵力了，但她若是反抗的话，应该是有肌肉记忆的，可为什么她在金厉昭面前这么听话呢？就好像是早就吃过苦头，知道不能反抗他一样。

这是为什么？

——

其实唐栀知道，他们一走，柳宗主必定遭殃，她对柳宗主没什么过多的怜悯之心，柳宗主本来就不是个好人，有现在的下场，也是太过于相信金厉昭了，说到底是她咎由自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什么可舍不得的。

她舍得的很！

“你真认为，金厉昭会迎娶柳宗主？”

“事到如今，他只能继续走下去了，不过我倒是希望这中间出点什么事情，也好找出他的破绽。”

“金厉昭这个人，怕是没那么好对付，从我们到万莲宗到我们走，其实他都没有暴露出不该暴露的情绪，就连红莲长老走了之后他对你说的那些话，也是很正常的，说给别人听都没什么。”

“嗯，我知道，他很聪明，但聪明往往反被聪明误，所以我认为，一个聪明到极致的人，当你找到他破绽的时候，必定能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那你呢？你也很聪明。”

“可我不做亏心事啊。”

叶宁笙笑了：“你确定？柳宗主真的中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