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大不了我以身相许好了，你要不要？”

“不会吧？大家都是朋友，你居然对我有非分之想？我真是看错你了。”

朋友两个字，对此刻的韩雅韵来说，是个很有分量的词，她抬眸看向程璟：“你真的把我当成朋友吗？”

“这不是废话？要不然我救你干嘛？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难道不是看在唐栀的份上才救我的？”

程璟明白她这问题不是随便问问而已，更不是在开玩笑，也就认真回答她了。

“韩雅韵，我以前非常讨厌你，觉得你自私自利又没脑子，简直就是个愚蠢的废物，不过后来，我对你有所改观，其实你就是不会隐藏自己，你为了你在乎的人，你可以为对方做一切你可以做甚至是不能做的，其实这算是没有原则吧，不过若是你在乎的那个人是个不错的人，比如唐栀，你就看起来顺眼多了。”

“你说的太复杂了。”

“我就说你愚蠢嘛，说的再简单一点，自从你知道自己一直是在被利用之后，我的确看你越来越顺眼了，尤其是你跟着唐栀来到镜花水月，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来，我挺佩服你的，再加上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承认，我觉得你算是一个朋友。”

“真的？”

“你当我是什么人？跟我做朋友是你赚还是我赚啊？我有必要骗你？问来问去的，话那么多。”

“问一下都不行？还说朋友呢，有你对朋友这么凶的人吗？”

“我这是在朋友面前不做作，做最真实的自己。”

“我求求你做作一点，不要那么真实，保持一点客套行吗？”

“做梦呢？腿能动了吧？”

“嗯，能了，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