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蛤蟆说道：“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下一个。”

蛤蟆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有点二。

金小舟：“我只想知道，当初赫连春暮和赵龙象合伙暗算强子的时候，是赫连春暮主动联系的赵龙象，还是赵龙象主动联系的赫连春暮？”

裴东来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放不下，这个问题其实我用不着回答的，因为你说的这两个选项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差别。”

金小舟：“我只想让你告诉我！”

裴东来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虽然我也不想让你心里难受，但是如果我回答的话必须实事求是。当初只赵龙象先找到赫连春暮的，而赫连春暮第一时间并没有答应。”

金小舟神色一下子黯然下来，默不作声。

强子想说什么，金小舟对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金小舟当着大熊的面问出了这个问题，显然心里已经郁结了很久。裴东来说出答案的时候，原来东北四人行的另外两个蛤蟆和大熊同样神色一变，这个心结他们这辈子只怕都无法解开了。

裴东来叹了口气：“下一个吧，希望不要问这种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了。”

曹怜：“你来了内蒙，那东北你手下的那片地方交给谁了？”

裴东来：“谁都没交，有老子的名字在那个地方震慑着，你以为有人敢造反？”

曹怜：“这个我倒是信，你去了辽宁只用了三天就将那些家伙收拾的服服帖帖，该杀的杀了，该奖的奖了，我佩服！”

裴东来道：“看来你们中华执法联盟鸽组收集情报的手段，确实很厉害。”

大熊想了想说道：“我没什么可问，不过既然每人都有一个问题的机会，那我就问问你这么胖，怎么不减肥？”

裴东来：“我拒绝回答。”

大熊：“这不是答案。”